“怎么会呢,先生,我可没有这种情绪。”
“那你明明今晚可以不来。”
温敛把叉子捏在手里,昏暗的光影里,他脸上的表情消失了,随后,又呈现出一种好像是认真,又好像只是开玩笑的色彩:“如果我说,我不吃,是因为太快吃完,你就会走。你要怎么办?”
蘑菇炖汤微微冒着白烟,让对?面的温敛的表情有些模糊不清。
路岐没说话,温敛等着她的反应,手里的叉子慢慢地戳穿了盘子里的水果。
“不怎么办。”路岐把装着培根三明治的盘子往他面前一推,“到?点了我也会走。天亮以后,我还有事要做。”
“什么事?”温敛猜测,“哦,前天不是有个孩子擅自?动了你的那个装置?我路过顺手救了他,不然他现在可能已经脑子爆炸死?了。”
“我听说了。”
路岐其实当天晚上一回?来,就听ai汇报了所有飞船里的情况。
那帮人?擅自?动了她的装置,还有,温敛进过控制室的事。
“你罚他们了?”温敛问。
“当然。”路岐轻描淡写?地笑,“不守规则的人?会受惩罚,是我最开始就告知过的事。”
她也没说惩罚是什么。
但按照弗兰肯斯坦没什么人?性的行动程序,肯定?不是关禁闭或者体罚那种程度的。
温敛之前本来不打?算对?此插嘴,这里又不是他的地盘,路岐的事也跟他没关系。
“差不多就行了,人?家本意也是想帮‘领主大人?’你。”他插了最后一块水果吃,“从人?道主义角度考虑,可以酌情减刑。”
弗兰肯斯坦可不懂什么是人?道主义,她把放三明治的盘子又往他面前推了点。
“您吃点正?经东西,我考虑考虑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