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静静望着这边,忽然翘起嘴角一笑。
“你什么都不说吗?”
温敛体能好,属于冬天不怎么怕冷的类型,除了外套,里面只穿一件短袖。
那件短袖还是领口宽松的版型,刚才又在床上折腾了会,现在就有些凌乱。
浴室橙黄的灯光从背后打?在他身上,瘦削的肩峰从衣领里微微露出一截,白得晃人?眼睛,就更?衬得他修长的脖颈往下,到?胸膛,一片神秘而浓重的阴影。
白和黑在青年身上呈现出一种分明又模糊的界限。
让人?不禁产生出一种想要一探究竟的想法。
“我不懂您的意思。”路岐在黑暗中,显得也有些暗的视线凝在他肩上半秒,又移开。
“我记得有人?在很?久之前问过我,要不要一起洗。”
“哦。”路岐是事不关己的口吻,“是谁?”
“是狗。”温敛轻道。
这话也不知是在骂人?,还是在骂人?,但听起来又不像只是骂人?。
路岐道:“您那时不是拒绝了吗,还一副我敢进去就杀了我的表情。”
“怎么,你怕?”
路岐睁眼说瞎话:“是啊,您这么凶,我思来想去,从此往后,还是谨言慎行点好了。”
她若无其事地低头说着,好像温敛真的会因为这事杀了她,而她又真的怕死?一样。
温敛确实很?少?会纠缠这种事。他每次生气的表现都是无语,然后懒得再理她。
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