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敛不太记得自己那个时候在想什么,也许是觉得无所谓,因为他不在乎。也许是被空间麻痹了理智,觉得她?会为他改变一点。
……因为,他明明都不打?算杀她?了。
这?是天真。
也是滑稽。
活该。
先?犹豫的人活该。
温敛本以为自己见惯了家里的恶心事,不可能再抱有什么天真的想法,但人似乎总是在重蹈覆辙的。
“你以为自己缄口不言,就能解决现?在的问题吗?动动脑子想想吧。”
可惜温敛现?在根本就没想要解决任何问题。
无所谓了。
他打?了个呵欠,阖上了眼睛。
胸腔中那胜过了愤怒的沉闷,只会让他觉得自己像个傻子。
那之后,又过去整整三天。
期间,不管是四组的人,还是军方高层,甚至警方的高层都亲自进去讯问过温敛。
他照常一言不发,对面有时候骂得太激动,还要被他翘起嘴角讥讽几句。
警方判断,没有继续跟温敛耗下去的必要了。
必须用刑。
下达执行指令文件的前一天晚上,方天月带人杀到警察署,好说歹说,口水都说干了,也没能阻止几个警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