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来贺少将对我,确实比对前夫人差得?多啊。”
贺沉川微微沉了脸,转身甩门而?去。
屋内总算安静下来,温敛拿指腹摸了摸自己的嘴唇,刚才被杯沿怼得?嘴疼,要是有枪,他不杀了贺沉川,也得?朝他的手臂来几枪。
不过还行,这人好像没他想得?那?么不好应付。
今晚又被自己气到,估计都不会再来烦他。
温敛心情不错,懒得?管地上碎裂的杯子,有点犯困,他准备早点上床睡觉,等到明天?,起码就有乐子给他打发时间?了。
贺沉川准备的床单被子都是上品的材质,但冰冰冷冷的,没什么人气,看就知道不用指望能睡得?多舒服。
温敛刚坐上床,余光一瞥,看见?一处颜色浅浅的水渍黏在被子表面。
已经干了,水渍就结了块。
耦合剂。
他不由想起白天?和路岐在床上干的事,伸手抚了抚被子,嘴唇就不太满地咬起来。
好在干掉的耦合剂在炽白的灯光下不太明显,刚才贺沉川来床边走了一圈,应该也没看出?什么不对。
温敛往兜里?一摸,这才想起,他现在哪有手机。
不然?他很想给烂人发一句:
“你把我被子弄脏了,怎么赔我。”
深夜,人们都进入了梦乡,但首都这座不夜城永远彻夜通明。
路岐也没睡。
她下了管家的车后,又打了个?车,等她来到诊所,里?头只剩下一个?还在值班的同?行医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