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砰”
温敛走过去,一手撑着桌子,一手拽起?她的衣领,把路岐扯到自己面前,瞪视她道。
“跟那个窝囊的alpha有什么关?系?你觉得那种人也配?别搞笑了,路岐。那天在酒店,你的老二到底进没进生殖腔,你自己不清楚是吗?”
温敛以为,哪怕是完就忘的人渣,也该回忆起?来了。
她总得给他点反应。
不管是什么。
错愕也好,不在乎也罢,还是他想象中的那样?,随便都行。
但温敛不能原谅的是,她打算把这?件事当作没有发生过。打算把这?件事推到别人头上。
oga明明瞪着她,眸子里的光却轻轻地?颤抖,该说是色厉内荏,还是说,这?件事真?的打破了他的很多精力和防备呢。
从小?到大,温敛还从来没有因?为一件事躲在一个地?方关?了自己七天。还是因?为路岐。
“……所?以说,您的意思是,那天在酒店,我进了您的生殖腔?”路岐总算理解了,慢慢开口道。
温敛道:“…我怎么知道,所?以我才在问你。”
“您有诊断书吗?”
“没有。你觉得我敢去做检查吗?”
做超声就会暴露温敛是oga的事。
原来如此。
所?以他是因?为这?件事,才莫名?消失了一周。还不回消息。
“路岐。”她不讲话了,温敛轻轻扬起?眉梢,声音沉下去一点,“我在问你,到底有没有……”
“如果我说有,您打算怎么做?”
路岐反问道。
“生下来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