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敛既不会羡慕,也不是嫉妒,更不会有任何感想。
仿佛书星鹿对他而言,就是这?么无关?紧要。
“……那你知不知道,我本来可以不用?这?样??”
书星鹿的语气一下子放轻,脸却沉下来,好像温敛的这?句话,戳痛了他的什么东西,他轻轻咬着牙关?,语气变得急促起?来。
“我本来,可以不用?是这?种废物的。你才应该是我这?样?的废物的。”
这?话有些没头没尾,起?码在温敛的记忆里,他还没做过类似会害别人变成废物的事。
“哈哈……”
看着他显然有些不解的表情,书星鹿张开嘴,笑了几声。
那笑声像从胸腔里挤出来的,但又好像真?的透露出几分愉悦。
突然间,他好像变得有一点不一样?了。
是哪里不一样?了?
是他向来畏惧地?避着人的眼睛忽然抬起?来,光明正大地?俯视向温敛吗?
是他沉闷木讷的表情,忽然变得满面笑容又充满恶意吗?
是他竟然敢扑上前,抓住温敛的手,把他从椅子上推倒在地?,做了以前绝不敢做的事吗?
“温敛,你以为自己很了不起?吗?”
书星鹿猛地?压住他的双手手腕,力气比温敛想象中还要大。
仿佛要将他手骨掐断,刻骨铭心一样?。
椅子重重地?摔倒在上,温敛被压在身下,没有反抗,而是讽刺:“干什么,生殖器官坏死的人,也想我?”
这?句话彻底踩中书星鹿的逆鳞,他额角青筋暴起?,笑容一下子变得有些狰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