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岐没说?话?。
他看不见她的脸以后,心情平复了些,就是声音还因为刚才的哭腔微微发?抖:“怎么?你要笑我明明只拿了最后几名,口气却?很大吗?”
路岐还是没说?话?,抓住他手腕的手也没松开。
过了几秒,她说?:“怎么会,我知道?您很厉害。”
“骗人。”他说?,“你一个切尔斯的贫民,精神力等级为什么那么高?没有经过专业的训练,靠天?赋是不可能的。”
温敛自己都不知道?自己在?问什么。
路岐不会告诉他,她从来没说?过真话?,他也不在?乎。
只是,胸腔里那股横冲直撞的情绪,支配着他的脑子问了出来。
室内果?然陷入死寂,窗外的微风透过一条窗缝吹进?来,把浅色的窗帘吹得轻轻荡漾。
屋内那股甜食的芬香气味也渐渐淡去,大概是因为薄煎饼已经凉了。
“我没有经过任何训练。”然后,路岐忽然开口了,简洁的、不含任何情绪,不像平时那样只是笑着避开话?题,但也没有真的回答他的问题,“也不是靠天?赋。”
末了,就没了后话?。
但尽管如此,温敛还是为此微微愣住了。
门外忽然响起渐进?的脚步声,但室友上午说?过自己要去拉练,应该不会那么早就回来。
他还在?发?愣的时候,路岐突然往回轻轻拉了他一把,温敛离她更近,几乎撞到?了她怀里。
被?子盖下来,捂住他的整个身?体,他挡住眼睛的那只手也被?路岐拿开,然后,她用拇指抹了抹他脸上的眼泪。
“嗯?温敛呢?”宿舍管理员来到?门口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