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?”温敛觉得她明知故问,搅着杯子里的奶精,抬起眸子揶揄地反问。

路岐不答,拿过他的杯子仰头尝了口,咖啡豆现磨的,放了奶精没放糖,味道微苦,口感香醇,肯定不便宜。

“你——”温敛也才刚喝了一口,眼里写满不悦,“你手脚废了,不会自己用咖啡机?”

“我是切尔斯的贫民,先生。不会用那么先进的东西。”

他会信才有鬼了。

路岐喝过的温敛就不想接着喝了,拿了新的杯子转身要去重新倒,腰在这时从后面被人搂住。

温敛里面就穿了件很薄的白t恤,路岐明明刚洗过澡手却很冷,他被冰得一顿,按咖啡机的手指抖了下没按到。

“你有病是吧?”他扬起眉梢。

路岐站在他身后瞅,说话时的吐息似有似无地洒在他白皙的后颈上:“贫民在学习怎么使用咖啡机。继续。”

她的手隔着衣服圈着温敛的腰腹,确实没有了下一步动作,像一个十分正直的老好人。

但温敛无论是腰腹还是后颈都很敏感。

“放手。”他声音微低,带着极大的不满。

“什么?我有点听不清,先生。”

她掐住他的腰际随意捏了捏,再稍稍一用力,温敛按咖啡机的手就放下来撑住了桌面。

那只手很白,修长而骨络分明,骨节因为攥紧手指而微微凸起,显得十分漂亮。

“怎么,您站不住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