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上大队里也没什么, 要找人得去田野那边, 苏鱼伸伸懒腰, 早晨起来走一走,感觉浑身的懒骨头都要活起来一样,舒服。
苏鱼直接往村口那条路走,偶尔也会碰到人,然后微笑互相道早,溜溜达达,直到她遇到一个坐在路边石头上的女同志,她随便打量了一眼,应该是知青。
忽地,苏鱼瞄到一抹猩红,顿了顿,她选择走上前去:“同志,你没事吧?”
女同志立刻抬头,看到苏鱼,怔了怔:“苏同志,我没事,就是不小心磕到了石头,我已经用臭气草止血了。”
苏鱼惊讶,这位同志知道她?
女同志有点紧张地一笑:“苏同志,我叫曹童,谢谢你们家的退烧药。”
苏鱼恍然大悟,点点头,看了眼曹童后面的一大捆柴,问她:“你伤口在脚上,看着口子挺大,我帮你把柴送回知青院?”这个伤口,流的血不少了,曹童的脸被晒得有点黑,但现在脸色却很苍白,很明显,她之前高烧还有点症状在。
曹童为难地看着柴和苏鱼,犹豫片刻,还是摇头:“不用了,苏同志,我坐一会儿,血止住脚就能走路。”
她发烧这段时间耽误了太多工,虽然有书明帮她,但住在一个知青院,她不好一直躺在床上,正好知青院里的柴火不多了,曹童一大早去捡柴,没想到一忙起来,顾不上自己的身体,下山眼前有点发黑,然后不小心磕到了脚。
苏鱼瞄了眼曹童脚背上的一道疤痕,这应该就是阿奶说的,曹童刚下乡不小心挥锄头把自己的脚砍伤,然后坚持带伤上工。
看出曹童是真的不愿意她帮忙,苏鱼没有再坚持:“好的,你自己小心点,最好还是去医生那里看一看。”
曹童谢谢苏鱼,解释说:“书明是医生,等他下工,他会帮我看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