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鱼猜测:“大家都不理她,我看她应该会自己主动凑过去?”
“你说对了,现在家属楼里的人都很烦她,尤其孙大嘴比之前更爱对着其他人指指点点,做什么都要掺一脚进来,虽然没碍到什么,就是很烦人,而且卢一生也不管她,她现在就是破罐子破摔。”李琳一脸嫌弃,显然,她也是被孙大嘴指指点点的其中一人。
苏鱼问:“厂里没说什么?”
“没有,孙大嘴自己也把握着一个度,既没有真得罪人,也没有真损害到别人,就是跟个跳蚤一样,蹦跶个不停,原本孙大嘴儿女是能管一下她,但他们知道自己接下来好几年肯定不能升职,也不会被辞掉,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啥都不管。”
苏鱼:“他们就没想过以后?”
李琳摇头,谁知道孙大嘴一家到底是怎么想的,反正跟他们正常人不一样,如果他们是正常人,也做不出之前强迫李美丽的事情,脑子确实是缺了些东西。
苏鱼还从李琳这里得知,孙三柱回家之后,过上了被无视被全家人厌恶的悲惨生活,主要是孙三柱干的事太丢人,都传到他家那边去了,住在孙家那一片的人简直是避孙三柱如蛇羯,对孙家人也是避之不及,生怕孙三柱一个坏主意打到他们头上,到时候,真是撇都撇不清。
因为孙三柱受到太大影响的孙家人恨不得不让他进门,但谁让孙三柱腿受伤还没好,不能下乡,孙家人只能捏着鼻子让他搬回家住,孙三柱在家的待遇本就不好,经过这一遭,那真是比过街老鼠还惨,吃不好睡不好,还要日日被埋怨,活得痛苦极了。
苏鱼听得很是解气,想到什么,问:“孙三柱被这样对待,那他的腿久久没有痊愈怎么办?总不能不下乡吧?”
李琳:“孙家人巴不得孙三柱的腿立刻就好起来,所以伤药全部买了,也按时送孙三柱去医院换药,听说他妈还盯着孙三柱的腿,要一直到孙三柱的腿好为止。”
“那我就放心了,比起我们,孙家人更迫切要把孙三柱送走。”苏鱼很是愉悦道,恶人自有恶人磨,孙三柱越倒霉,她越高兴。
李琳:“是这个理。”
苏鱼保持着这一波好心情,在家里当咸鱼,每日三餐都有爸妈投喂,快快乐乐躺了两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