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时候,当老师可是份高危职业,就算是在部队,也不能疏忽大意,毕竟这边离市那边距离不算太远。

“你明白就好,苏老师,我先走了,家里的菜地还要拔草呢。”郑老师又推了推他已经坏掉了的眼镜,快步走了。

郑老师之所以会提点苏鱼,除了觉得这位后辈讨喜,还因为他知道,年轻人初初当老师,总有一番抱负,但现在,可不是让年轻老师展现抱负的好时候,他们初中,保持现在这样的平静是最好的,他不希望有人打破这份平静。

“苏老师,你认识许虎?”

苏鱼回头:“许老师?我是认识许虎同志。”

许老师说:“原来真是你,苏老师,虎子的事情真是谢谢你了,我是虎子的小叔。”

“竟然这么巧,”苏鱼惊讶,然后连忙说不用谢,“许老师,许虎同志现在的情况怎么样了?”

许老师眉心皱成一个川字:“今天我大嫂就要带他上首都看病了,同行的还有那位吴同志和周同志,希望最后没事,平平安安的。”

苏鱼:“许虎同志一定会没事的。”

“苏老师,许老师,你们在说什么事情?”尤美静忽然插话进来问。

苏鱼瞥到尤美静亮得惊人的眼睛,一时无语:“尤老师,我听说你消息一向很灵通,原来这只是传言?”

尤美静:“……咳咳,我昨天是有听说你们家属院那边的周巧曼出了什么事,但具体情况怎么样,我不知道啊,我才会问出口,所以,周巧曼她妈真的害得一个年轻男同志被砸坏了脑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