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两人掰扯着的时候,棠棠带着墨墨从门外走进来,一眼就看到躺在榻上可怜兮兮的小猫狐,旁边还站着个严肃的侍从,皱起的眉头能夹死蚊子。
“宿宿怎么了,他欺负你了?”白棠快步上前推开侍从,站到白川宿身前。
别看宿宿现在是魔界尊后,地位尊贵,但说不定就有些心有不服的人想欺负宿宿,魔界的人以前大多数都看不起妖族,而宿宿恰好就出自妖族。
“我没事,就是躺的太累,想起身活动一下,但……”
小猫狐还没说完,白棠就炸了,什么玩意儿,居然限制宿宿的人身自由!
“楼舜都不管的吗,他不管我管,宿宿我带你走。”白棠抓起榻上的斗篷给白川宿系上,就要带他回北之森,“墨墨,帮我一下,把桌上的镜子拿上。”
镜子是白川宿当初在老君那里偷来的凡尘镜,本是神界之物,后来跟了宿宿,跟了也就跟了,现在宿宿在魔界过的不好,他定是要带宿宿走的,凡尘镜也不留,免得便宜了魔界。
“棠棠,不是这样的……”白川宿想说些什么,被听了一耳朵猫狐事迹的白墨打断了。
“你这么掏心掏肺对他,但人家身边的仆人都能禁锢你的自由,留下做什么,难道要等新人进门后,眼泪从天黑流到天明吗?”白墨的语气颇为恨铁不成钢。
在小播报的“照拂”下,白墨不知不觉也看了许多替身、虐心、炮灰等的小说,要多惨有多惨,自动自代入白川宿此时虚弱的形象,简直不要太符合。
“君后您误会了,我不是囚禁尊后,而是尊后他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