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墨愣住，结巴着：“你、什么时候……”

“第一次见的时候，我就发现了，在长廊下，我看到了这个。”修长的手指滑过少年的白皙纤长的脖子，落到微微凸起的喉结上。

若不仔细，真的很难注意到这一点。

可他看见了，也庆幸发觉了。

“那你……”为什么不说。

少年咬着下唇，不知道怎么将话题进行下去。

还在简昊苍并非只是只守不攻，既然白墨不主动，那就得他出动出击。

“墨墨很好。”简昊苍双手捧起墨墨的脸，不给他逃避的机会，“不管墨墨什么样子，我都喜欢。”

说完，简昊苍缩回手，好似刚才在说“今天天气好好”之类的无关紧要的话题，谁也不知道，他是因为紧张到手心出汗，不好被白墨察觉，这才收回手的。

知简昊苍莫过于白墨，虽换了一个世界，换了一副皮囊，但灵魂不变，内里还是那个害羞内敛的老攻。

白墨的信心忽然回来了，第二次见面就能说出类似告白的话，对亲亲老攻来说，是个很大的突破了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