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昊苍拿着两个雪糕回来,长椅上没人,倒是长椅前面围着一群人,他直觉不好,连忙挤进去,只见看见少年委委屈屈地站在正中间被众人指点辱骂。
“墨墨,墨墨我回来了,发生什么事……”
围观人群中,好心的小姑娘说道:“这个男人疑似骚扰。”白墨没有拿出确凿的证据,小姑娘也不敢肯定。
再看向白墨,柔顺的头发乱了,蝴蝶夹子也有松动,裙摆上的珍珠掉了几颗,眼眶通红,无措地站在梧桐树下。
简昊苍将雪糕塞给小姑娘拿着,快步走到少年身边为他擦泪:“墨墨,我只听你说。”
简昊苍的信任仿佛让少年找到了主心骨,白墨擒着水盈盈的一双眸子,指着猥琐男陈述其恶心行径:“他摸我,还、还想脱裤子……”后面的话实在是说不下,不是因为白墨羞涩,而是在大庭广众之下,现场还有不少小孩,这么污秽的语言,让人类幼崽听了不好。
他带着少年出来玩,结果却让少年遭受这种糟心事与委屈,简昊苍想弄si猥琐男的心都有了。
“不哭,我信你。”简单一句相信,胜过在场所有人的发言。
白墨并非弱势不能处理事情的人,只不过既然自家老攻回来了,那就交给老攻处理,顺便加深一下感情,书上说的好呀,患难见真情。
猥琐男还不忿,嘴里骂骂咧咧,是要对方拿出证据,不然就告他诬陷。白墨都拿不出证据,多一个人来又能怎么样,他可是有众多人声援的,简昊苍越过分,大众就越会为弱势群体发生,站在他这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