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喝过酒的人都知道,人在烂醉状态跟一滩烂泥没有区别,浑身只有难受,怎么还会有欲望?还想着侵犯人?”
“第二,当晚在你家有那么多人,有人熬醒酒汤,还有你大堂姐陪同,如果我舅舅真要侵犯你,正常人都会大声反抗,家里人肯定能听到动静。”
“那么,是你没有出声反抗?还是,你家里人听到动静却并没有制止?为什么不制止呢?”
如果是没有反抗,那不就成了顺水推舟?
如果家里人没有制止,那跟仙人跳有啥区别?
孟真这两个质疑直击要点,把周书妍问懵逼了。
“我、我……我当时也喝了些酒,浑身乏力,连嗓子都喊不出来,只记得迷迷糊糊地推开过他,只是他力气太大了,我推不动,然后就……”
“只要违背我的意志,就是强迫吧?哪怕我没有激烈反抗。”
根本没发生过的事,再完美的细节也会有漏洞,所以周书妍把一切推给酒精。
孟真却很快反驳:“可是司机却说,你在车上还热情地邀请我舅舅去家里喝醒酒汤,神智看起来很清醒呢。不像是喊都喊不出来的呀?”
“还有啊,你进去后还再出来告知司机,我舅舅在你们家睡下了。怎么看起来是你主动将我舅舅留下呢?是不是一开始就打着要算计他的准备?”
周书妍被孟真一句句质问逼得脸色发白,眼看就要招架不住。
一旁的周大伯母窜出来驳斥:“啊呸!我家书妍被糟蹋前,还是清清白白的黄花大闺女,连门怎么进去都不知道,怎么可能主动勾引叶深?”
“你舅舅都主动认罪了,你在这儿替他狡辩也没用!”
对方胡搅蛮缠,孟真就不说话了。
而是一脸无奈地看向两名公安同志。
公安同志办了那么多案子,自然也能听出里头疑点重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