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洲,把这个药涂到他、他那里……”
孟真别开眼,指了指朱克锋的命根子的方向。
刘宇洲算是知道他媳妇儿打的什么主意了。
还真敢想。
不过他还是按照孟真的要求,戴上手套,给朱克锋命根子用药水洗了个澡。
然后把他身上衣服复原。
做好一切,孟真把东西收起来,才进屋叫刘宇宁他们。
一行人开着车继续赶回首都。
路上,刘宇洲实在是好奇的紧,他虽然猜到媳妇儿给朱克锋下药了,但不知下的是什么药。
好不容易等到大哥他们到民政所,进去领证,
刘宇洲才偷偷问孟真:“媳妇儿,那药到底是什么?”
孟真勾唇一笑,附在男人耳边轻声道:“百草枯呀。放心吧,那浓度是稀释过的,不会要他的命,只不过以后不能人事而已。”
刘宇洲:……
百草枯可是剧毒,即使稀释了毒性也很强。
朱克锋的命根子差不多到头了。
以后不能人事也没法嚯嚯女同志了。
算替社会除了个害虫。
反正媳妇儿杀人,他负责善后就好。
没一会儿,刘宇宁和顾瑶领完证出来了。
顾瑶看着手里的大红证书,心底的不真实感渐渐消失。
她真的领证了。
以后再也不用因为这张脸而担惊受怕。
刘宇宁把顾瑶手里那张结婚证明拿了过来:“我来保管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