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爸,我现在就跟知青办的熟人打电话。”
谢建华拿起桌子上的座机,拨了出去。
那边很快接通。
然后解答了他的疑惑。
原来如此。
挂掉电话,谢建华紧皱的眉头倏然松开。
“爸妈,咱们家应该没事了。”
“知青办那边说,下乡名单和申请表上都有孟佳的名字,”
“但是她没去公社报道。”
“逃逸下乡义务,板上钉钉了。”
只是,“当初我明明买通了审批信息的人,把申请表名字改成孟真了,”
“怎么会还是孟佳呢?”
谢父谢母都松了口气。
谢父看了仍在思虑中的儿子一眼:
“你管呢,反正现在没人找咱们家。”
“说不定,那个病秧子后面也有人帮她。”
“不然她怎么从老光棍手里逃脱?”
“还上了报纸?”
谢母表示认同:“对,儿子。”
“那个病秧子,就是天生的狐媚子。”
“就凭那张脸,找个啥样的靠山都不稀奇!”
“咱们不如先把他们家的水搅浑,让他们自己内耗去。”
“拖几个月,你再把婚一离。”
“咱们就彻底撇清了。”
谢家全家达成了一致。
谢建华第二天就去了趟孟家。
把孟佳去东临找妹妹,然后被抓的事转述了一遍。
还贴心地附上了自己打听到的,关于孟真在东临的消息。
比起孟真还没死的事,
孟父孟母更愁的是,小儿子的肾移植手术怎么办?
好不容易有匹配的肾源,
现在孟佳被抓,要去哪儿再找个肾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