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文涛张着嘴,指了指自己缺掉的门牙。

一名公安埋头刷刷记录着他的话。

另一名公安和记者看了他缺掉的牙。

陈文涛接着道:“公安同志,刘宇洲家里的背景你们都知道吧,他爸是……,平时在队里大家都不敢招惹他。

我就是看不惯这样的人,仗着自己是高干子弟,就可以随便打人?大家都是队里的职工,凭什么就该被他打!”

一直在埋头写字的公安抬头,跟同事示意记录完毕。

另一名公安接过本子,看向陈文涛:“陈同志,根据你的讲述,有个地方需要你补充完整。”

“你说你们被打前,坐在一起聊关于救人的事,具体聊的内容是什么?尽量回忆每个人说过的话。”

“请如实回答,这对我们判断案情非常关键。”

陈文涛歪着头想了一会儿。

“嗐,都过了好几天了,原话我是真想不起来。大概就是说找了这么久也没找到人,应该是没什么希望了之类。”

公安也没再问他。

“行,你可以出去了。”

接下来就是那天在场的人一个个单独进来做笔录。

因为旁边一直都有人,几个职工等候的时候并没有机会交流。

进去之后,警察问的问题都类似。

心眼多的,怕引火上身,在讲述的时候都会下意识隐瞒自己的部分,或者就说记不清了。

不过几个公安都是极有审讯经验的。

来之前,赵伟和刘宇洲都分开做过笔录。

基本把现场的对话还原得差不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