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也是借花献佛,饼干是从刘宇洲的柜子里找到的。据说是他朋友从国外带的,他不爱吃这种甜腻腻的玩意儿,就一直放在那儿没动。

她这一笑,王梅差点晃花了眼。

我滴个乖乖,刘队这新媳妇儿长得太漂亮了,她文化水平有限,只觉得看着那笑,就像心花开了一样绚烂美丽。

她拉着孟真的手,亲热道:“你叫我王姐吧,下次可别这么见外。对了,你打算做啥呢,听说你们最近在装房子。”

“我打算做点窗帘、桌布装饰一下。”

说完孟真把那几匹布卷开。

两匹黄色格纹,质地偏硬。一匹纯白色,质地柔软一些。

王梅有些吃惊,这小孟也太舍得了,用这么好的布料做窗帘。

而且三匹布料,光布票就得十几张吧,都够自己一家四口做几身衣服了。

啧啧,刘队对自己媳妇儿真大方。

心里虽然感叹,但她也不是多嘴的人,帮着一起把布料抖散铺平后,便在一边儿看着孟真干活儿。

只见看起来娇滴滴的女孩子,先是把袖子工整地卷到胳膊弯,然后头发用一只簪子挽在脑后,便弯腰拿着一只卷尺和粉笔在布上画画写写。

画好后,就开始在缝纫机上走线。

脚上和手上的动作都有条不紊,流畅优美得仿佛在精心雕刻一件艺术品。

王梅看得有些呆了。

头一回觉得看人干活儿也挺有意思的,简直赏心悦目。

而且小孟这熟稔的操作,比那些裁缝铺的老师傅看着都内行。

这一看不知不觉就是一下午。

快放工的时候,孟真终于完成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