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宴时把手指抽了出来,拿起秦炽丢在自己身上的衣裤,凭视觉效果和手感判断了下,似乎也察觉到了码数上的差距。
他抬头问秦炽:“你现在多高?”
他们初三分开那年,秦炽明明还比他矮半个头。
这俩人就没法好好说话。
秦炽自然不可能对他有问必答。
“比你高。”秦炽说。
“我182,不矮。”
“1、8、2,可真高啊,”秦炽故意阴阳怪气,“也就比我矮了7公分而已。”
“……”
蜂蜜柠檬茶还没起效,裴宴时尚处在酒劲上头的阶段,这会儿唇枪舌战的本事比之秦炽,略逊一筹。
他也不恋战,拿起衣服,起身,进卫生间洗澡去了。
裴宴时今天是有点飘的。
除了喝多了腿有点飘外,秦炽没冷酷无情地把他拒之门外这点,多少让他心里边也有点飘。
sgle的飘没关系,double的飘可就危险了。
事实证明,人太飘,果然是没有好结果的。
几分钟后。
在楼上客房铺床的秦炽,听到楼下卫生间的方向传来一声不小的砰响。
他停下动作,下楼。
“你怎么回事?”秦炽叩了两下卫生间的门。
一开始,里面的人还没应。
过了一小会儿,传来裴宴时有些凄楚的嗓音:“我摔了。”
“……”秦炽皱着眉问,“严重吗?”
裴宴时:“可能骨折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