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知道。”青观更苦恼了，他好像什么都不知道，那他还能留在地府钻研阵法吗，呜呜唔，可是他真的不知道啊，想到这儿，他为自己辩解：“据我所知，好像没人见过大人的真面目。”

陆芷：“……骗鬼呢，要是没见过，你们怎么可能一个个的都这么听话。”

小栓子在旁边跟着点头，点到一半反应过来赶紧说道：“小祖宗，他骗不了鬼，我们鬼也没这么傻的。”

青观被这一人一鬼气的不行，他大声说道：“我真没撒谎，大人每次出现都会戴一个青面獠牙的面具，来无影去无踪，可厉害了。”

“大人神机妙算，是当之无愧的玄学天才，上知天文下知地理，那些信徒有些是被大人折服，有些则是被我们发展来的，所以根本就没人知道大人现在有多少信徒。

“至于鬼就更没人知道了，因为鬼都是大人派鬼王或者厉鬼去抓的，很多小鬼都是鬼王和厉鬼的食物，这谁能知道有多少人。”

“……”

随着青观的话，小栓子气的不得了，要不是陆芷拦着，恐怕他就把人给揍了，但饶是如此，也不耽误他骂：“你们真是太不要脸了，我们鬼找谁惹谁了，还食物？我看你们才都是食物。”

青观委屈的缩在一遍，呜呜呜，这明明都是他们问的，自己只是实话实说而已，为什么还要骂他啊！

陆芷脸色也不好看，她从小在地府长大，说句不好听的，她接触的鬼比人都多，也正因为如此，她越发觉得青观这些人可恶。

尤其是那个青面獠牙的恶人！

“那和你一样见过你们大人的还有谁？这个你总该知道吧？”陆芷几乎是咬着牙说道，她发誓，一定要把青面獠牙的信徒和鬼全部抓干净。

青观沉默了，他沉默着的同时还不忘小心打量陆芷，在陆芷忍无可忍的时候，他才小声说道：“我应该知道的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