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温城那边,你不打算去了吗?”闫之白说完,又添了句,“我指的是你母亲那边,她已经回到闫家族谱了,你该跟她说一声。”
闫小咪,“当然,在国外待一段时间临近年关的时候,我们会去温城,很大的概率在那边过春节,年后……我没有什么计划,都听舒池野的。”
闫之白沉默了几秒,嗤笑着扯了扯唇角,“我从小‘池哥池哥’的喊,结果你一扭头跟他结婚了,得,是我那些年都白叫了,但是舒池野那丫的也过分,连声舅都没有。”
“改口费给了么?”闫小咪调侃道,“没给钱就想让他降辈分,他可不干。”
“果然是女大不中留,嫁出去的外甥女儿泼出去的水,忘了当初是谁一口一个小舅的求我办事儿了?”闫之白面色黑黑,但一看就只是开玩笑的。
两人调侃几句,突然就陷入了死寂般的沉默。
闫小咪侧目看着吸烟的闫之白,他眉头紧蹙,指尖轻颤着把烟灰掸了。
虽然谁也没再开口,但她觉得,这会儿他们脑子里想的是同一个人。
“小舅,你说……你将来会不会后悔?”
“天下没有后悔药,我也没有后悔的路可以走。”闫之白掐灭了烟,站起来长舒一口气,“一口气卡在这里上不去下不来的时候,就得学会了忽略,别太在意,不然难受的还得是自己。改天去温城……”
他喉咙上下滑动,唇瓣蠕动两下又突然顿住了,“算了,以后别再她面前提起我。”
说完,他转身进屋。
闫小咪双手插在口袋里,愣愣的看着他离开的背影,胸腔里有股无数释放的难过。
她和舒池野要出国旅行的事情,闫老爷子他们特别高兴,闫老夫人给了她一张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