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领,扣子都严严实实的。
两种可能,要么就是被人打开过……又给穿上了。
要么就是没被打开过。
细细回味舒池野的人品,他是那种脱了不会再给穿上的脾气。
“可我昨晚是怎么从飘窗那儿爬到床上来的?”那段距离可不短!
“想什么?”舒池野双手插兜站在门口,肩朝一侧倾斜靠着门框,“我好心抱你上床的,不行?”
闫小咪:“……行是行,但我不觉得你这么好心。”
一片好心喂了狗,显然他的心软被这狗女人给吞了。
“谁让动这个的?”舒池野指了指飘窗上的积木,语气不满。
看着自己辛苦一晚的战利品,闫小咪很有成就感,“你不是有强迫症吗,谁家拼积木拼到一半撒手不管?”
说话间,她在床上下来,整理着衣服,松垮的裙衫挂在肩上,她往上抓了抓。
“去洗漱,十分钟以后出发。”舒池野丢下一句话,转身下楼。
闫小咪冲进浴室洗漱,抓了外套就想往下走,却听见外面传来一阵车鸣声。
透过飘窗往外看,只看到了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叶蕾笑容满面的往别墅里走,角度的缘故并未看到已经走到别墅门口的舒竞远。
“盛京这地方果然克我。”她小声嘟囔,在温城这五六年三点一线,家里、录音棚、医院,她的生活波澜不惊人都快被磨平。
来盛京这才多久,一个比一个离谱的事情接连不断。
“不对,是舒池野克我。”她把盛京身上的黑锅扒下来,扣到了舒池野身上。
虽说舒池野和叶蕾已经离婚,可也刚离婚没多久,她这会儿下去必定会引起叶蕾怀疑,只能等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