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闫小咪头也不回的离开了,他甚至听到她低喃:“在我把你丢进垃圾桶的那一刻,你就和我没关系了!你不是我儿子——”
那声音清晰的在他耳畔回荡,他看着她的沉眸中渐渐淬了一层冰碴。
“池野,你……是不是烧糊涂了?”舒母反应过来,迅速上前,轻轻拉了下舒池野的手。
可他扣着闫小咪手腕的手力度太大,大到不论是舒母还是闫小咪自己,都无法将手腕在他紧扣的手指里拿出来。
“你们出去,我有话要跟她说。”舒池野鹰隼般的眸始终看着她,声音沙哑。
舒母被他这语气吓了一跳,“池野,你胡闹什么?别吓着人家。”
不待舒池野解释什么,闫小咪唇角一掀笑道,“没关系,伯母,他又不会吃人,你们先出去。”
她拢了拢短发,身体靠在床头的柜子上,任由舒池野扣着手腕。
见状,舒母和桃花白离开病房,桃花白走出去之前丢下一句:“你要遇见什么事儿直接喊,我就在门外!”
‘啪嗒’门应声关上。
淡淡的消毒水味弥漫在闫小咪的鼻翼间,几年来时不时就陪白景宁到医院来,她已经习以为常。
头微侧,看向舒池野,“舒先生,你有什么事情想跟我说?”
“关于当年白景宁坠楼的。”他松开闫小咪的手,筋脉清晰的手抓着床杆起身。
闫小咪怔了几秒,本能的起身去搀扶他,待他坐稳忙不迭开口,“你知道景宁哥坠楼的内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