庆祝的是她俩,她要留下来开车,所以滴酒未沾。
她们俩喝的有点儿多,所以早早的就散场了,也就十点多,她让服务员帮忙把这两人丢到车上,开车回家。
打算让桃花白在她那儿凑合一晚,闫薇薇就住在她家对面,两个醉鬼在后座就像疯了似的鬼哭狼嚎,她实在坚持不到送两个地方。
半小时后,一手搂着一个进了电梯,被这两人转过身直接压在了电梯壁上,干扁的身材几乎要被塞进电梯缝里。
‘叮’一声,电梯门开了,她连说带哄的把两个小祖宗弄出去,旁边的桃花白一个趔趄就往侧面倒下去。
她眼不疾手不快,没能抓住桃花白,但桃花白竟是也没倒,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扯住了羊绒大衣。
动作粗鲁,保持着一定的安全距离。
她顺着那只手看去,一眼就看到了舒池野。
他面色紧绷,看着她怀里那个还有他抓的这个。
“她的羊绒大衣。”闫小咪小声提醒了句,“你拽变形了。”
“你再不开门,就拽坏了。”舒池野除了抓着桃花白的羊绒大衣,是不能碰她一下的。
闫小咪赶紧把闫薇薇家的门打开了,两人一前一后分别把闫薇薇和桃花白丢进屋里。
安静下来的两个人躺在一张床上,横七竖八的呼呼大睡。
离开之前,闫小咪小心翼翼的把桃花白的羊绒大衣脱下来了,这是年前桃花白刚买的。
花了三千多,疼的桃花白肉疼。
现在脖领子那块儿被薅的……五个手指印特别清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