闫小咪没说的是,她上大学的时候龙哥就一直罩着她。
这事儿说出来还牵扯不少的事情,又会牵扯到乔枝安,所以她不想说。
“确实,越可怜的人,心越狠。”舒池野轻声重复着她的话。
她的心就够狠的。
经历过那些一夕之间天翻地覆的事情后,失去父母无依无靠,谁敢说她不可怜?
但又没人敢说,因为她骄傲的自尊心受不了别人的怜悯。
“你在我面前没必要装的很坚强。”他又添了句。
闫小咪毫不犹豫的说,“你既不是我爸也不是我妈,我没道理把脆弱的一面展现给你。”
他薄唇微抿,在窗外霓虹灯的照应下显得愈发深沉。
这两天好不容易缓和下来的气氛,又因为这个话题陷入僵境。
两个人下车一块儿回家,进电梯时又不约而同的摁下楼层,手指尖蹭到一起。
舒池野迅速缩回来,她却一把抓住,抬头打量着他,“你又发烧了?”
“好像是有点儿。”舒池野任由她抓着手纹丝不动,“但我想应该算不上高烧,不用吃药。”
闫小咪放下他的手摁了电梯,然后头也不抬的说,“算不上高烧也得吃点儿药,免得睡着了在烧起来,连觉都睡不好。”
这次舒池野没再反驳,想到她昨晚一夜没休息好,今晚若是总提心吊胆他发烧,又要失眠。
他闷不吭声的跟着她走出电梯,进屋后不等她催就自己吃了颗退烧药。
眼睁睁看着闫小咪回屋关了门,他这才进她以前住的房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