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人手里捏着两根泛着清香的干草,左侧有个背篓,里面全是那种干草。
身前的小案板上摆满了各种编织出来成对的东西。
有对戒,手环,花环。
“你干什么?”闫小咪有些惊讶地问舒池野,“你喜欢这种东西?”
舒池野侧目,沉眸看了她好一会儿随口说,“老人家说这东西编织好拆不开,我不信。”
他这么直白的解释让闫小咪嘴角抽搐。
老人家则是笑着说,“小伙子,一看就是北方人吧,这种草人有韧性,干了之后再泡湿会变色,但也不是你能用手拆开的。”
他拿起一个戒指,使劲拽了拽,完好无损,“这寓意着两个人的感情,拆是拆不散的,若非要拆散那就得玉石俱焚,两败俱伤。”
要么剪了,要么烧了,直接毁掉。
“这都是迷信的说法。”闫小咪轻轻扯了扯舒池野的衣袖,小声说,“很幼稚,我们走吧。”
说完她就转身走了,黑色的雨伞替她挡住了淅淅沥沥的小雨,顺延着伞边凝聚成水珠,滴落到地上打湿她裙摆。
舒池野收回目光,在包里掏出两张红色钞票,“麻烦您按照这个尺寸做一对,我有时间来取。”
“好嘞。”老人家把钱接了,探出身体看了看闫小咪离开的背影,同他说,“年轻人,你女朋友不是不信这寓意,可能是心里有隔阂。”
隔阂?
来了温城,她就像变了一个人。
有些开心都是伪装成出来的,偶尔接触到某些东西她就会患得患失。
舒池野记得闫之白说过,闫小咪是在温城长大的。
他收敛心神,冲老人家颔首,转身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