闫小咪在医院刚刚被桃花白区别对待了,知道那种滋味不好受,所以不干那事儿。
“我喝粥就行。”
闻言,他看她几秒钟,然后才驱动长腿过来,在沙发上坐下。
也不知怎的,一直很不愿意接近舒池野的野不起破天荒地在闫小咪怀里钻出来,往他那儿去。
似乎是闻到了他身上的膏药味,在他胸口嗅了嗅,然后盘卧在他腿上。
他只是顿了下,然后由着野不起趴在腿上,眯着蓝宝石一样的大眼睛‘呼噜呼噜’地打瞌睡。
气氛突然安静,闫小咪觉得有种令人尴尬的暧昧油然而生。
孤男寡女共处一室,还是晚上,他们还曾经无数次发生过亲密的关系。
他垂在身侧筋脉清晰的手分外诱人,隐入小臂的青筋被寸寸分明的肌肉夺去性感的张力。
呸,她在心里狠狠地骂了自己两句,他还是病人,她怎么能这么——
“不舒服?”舒池野长眸微眯,见她耳根红得不像话,抬起手在她额头贴了下。
体温正常,脸颊和耳根赤红。
他眉梢微挑,坐直了身体看她,“很热?”
他黑色的瞳仁里倒映着她巴掌大的小脸,甚至连她脸上的尴尬都一清二楚地显露出来。
她本能的身体后倾,拉开了两人的距离,手在身前挥舞几下,“是啊,这不夏天了吗,能不热么?”
“空调开着呢,二十一度。”舒池野抬眸扫了眼中央空调,冷风直吹面颊,他觉得有几分凉意。
估计是她刚才在厨房出来时太热,把温度调低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