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句话,噎得闫之白差点儿抽过去。
他身为长辈主动要求跟晚辈吃饭,确实显得掉价。
“想见见本人?”舒池野又捏了根烟放在嘴里,但并未点燃,“明天去公司找我。”
闫之白一怔,问道,“他不是在池安传媒吗?我去你公司干什么?”
“我现在在池安办公。”舒池野骨节分明的手夹着烟,放在桌上掂了掂。
之前有几次闫之白找他确实知道他在池安,还以为是临时过去的。
一听说他现在就在池安办公,惊呆了。
“你跑到池安去干什么?这么一个合资的小公司值得你坐镇?还得让所有人配合你把工作拿到池安来,你怎么想的?”
面对闫之白的吐槽,舒池野若无其事地扫了眼闫小咪。
正跟着闫之白一块儿好奇的闫小咪冷不丁就惊了下。
难不成是为了她?
可她分明记得,是舒池野先坐镇池安,她才打他主意爬床的。
“小舅,那儿又有人抽烟。”她不厚道地跟最近的一个兄弟告状,转移了闫之白的注意力。
闫之白确实被这话题整得忘了追问,又回归到老问题上,“那成,明天我去你们公司找你,先远远地观察一下那小子。”
他一口一个那小子,但其实陆岩安也才比他小了六七岁。
或许,明天就闹掰了呢,闫小咪想,估计陆岩安憋了这一个春节,就是想怎么跟她算这笔账。
“怎么办?”桃花白轻轻扯了扯闫小咪的衣袖,“你小舅眼神可不怎么好,万一觉得陆岩安风流倜傥,催着你结婚,咋整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