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在这儿住到了初五,舒老夫人那边压不住了。
舒池野回了舒家,留她和野不起在这儿住,明令严禁野不起上三楼。
她干脆搬到一楼野不起那屋住,也不去三楼了。
初七正式上班,初六晚上,闫小咪接到了闫之白的电话,喊她去会所聚聚。
人不少,主要是想让她放松一下,又担心她一个人不自在,让她把桃花白也喊上。
明天就上班了,桃花白已经回盛京,原本打算今晚两人小聚一下,却成了一群人的大聚会。
夜晚,纸醉金迷的会所外人来人往,凛冽的夜风让他们瑟瑟发抖,却依旧展露笑颜。
闫小咪和桃花白绝对是这一群人中的例外,她们两个裹得像粽子,一点儿风度也不要。
会所里人很多,还是徐磊那群人,只不过他们身边的女伴都换了。
闫小咪一笑颔首,算是打过招呼了,然后拉着桃花白在角落坐下。
闫之白和舒池野是压轴到场的,他胳膊搭在舒池野肩膀上,两人手上都捏着一根烟。
缭绕的烟雾却遮不住男人透着精光的沉眸,直直落在闫小咪身上,片刻收回也不知跟闫之白说了句什么。
闫之白朝这边看过来,眸光暗了几分,松开舒池野朝她走过来。
“小舅。”闫小咪抬了抬头,眉眼一弯看着他。
仿佛那天在闫家的不愉快不存在似的。
闫之白在她旁边坐下,掐灭了烟,又踢了踢旁边的一个兄弟,“把烟掐了,没见这儿有晚辈。”
晚辈等于‘小孩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