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待闫小咪说什么,闫之白就转身去追闫老爷子。
“真是晦气,大过年的给别人添堵。”赵亚萍丢下筷子,发出清脆的响声,拉着闫庭满,又给闫薇薇使了个眼色,走人了。
孙骄阳什么也没说,起身跟着走了。
饭桌上的人三三两两地离开,只剩下一人一猫。
满桌的美食,勾的蓝短猫魂儿都快没了,两只爪子抵在桌边上,探头去嗅桌上的碗碟。
闫小咪夹了一小块鱼,小心地把鱼刺弄干净,喂给了它。
一口不够,它还想吃,但闫小咪不给了,抱着它起来往外走。
冬日夜晚严寒,天空飘起零零落落的雪花。
她把羽绒服裹得很紧,野不起也怕冷,缩在她羽绒服里不出来了。
她靠着两条腿往外走,穿过了石洞,走出了闫家,在一望无际的道路上往前走。
路灯的能见度不高,路上一辆车都没有,她想走回自己家里就像痴人说梦。
但她不想在闫家待着,待不下去。
也不知走了多久,不远处缓缓驶来一辆车,车灯照亮黑夜的天空,飘落的雪花更为清楚。
闫小咪往边上靠了靠,生怕对方车速太快撞到她。
熟料,车在她身边停下了,车窗半落副驾驶的车门也被人打开。
男人清洌蕴含着怒意的声音传出,“上车!”
舒池野?
许是听见了熟悉的声音,野不起在她羽绒服里钻出来,借着她肩膀一个弹跳,钻进车里。
她只能也跟着上去,昏暗的车厢里,舒池野的侧脸线条紧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