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半醉半醒,这种报复的滋味让她沉迷其中。
又有几分理智知道这儿是休息室,万一有人进来——
她心不在焉,主动化为被动,木讷地坐在他身上。
忽然锁骨处一疼,是舒池野咬了她。
“你现在出神一分都是对你尊严的不尊重,这儿是我的地盘,你担心什么?”
闫小咪泛着光泽的唇瓣被灯光折射出璀璨,迷离模样倒映在男人墨瞳中。
男人的眸色更深了。
她又干劲十足了,折腾着他的衣服,奈何没干过这事儿半天也没什么进展。
她明眸迷离,眉目带着一股勾人的气息,他等不及她开窍,摸索着找她旗袍的拉链。
但他找了半天没找到,压着火嘶哑地问了句,“拉链在哪儿!?”
“后面腰上,有些紧,你慢些——”
这旗袍按照她尺寸来的,稍有不慎会卡到她肉……
室内温度一再飙升,窗户上冰凌的窗花倒映着室内模糊不清的身影。
她如歌似水的声音中夹杂着他的回应,“嘶,是有些紧!”
原来,酒精并不能麻痹神经。
闫小咪疼得差点儿没抽过去,痛苦的声音在她唇瓣里溢出,她秀眉拧成一团。
男人那带着几分嘶哑的闷声,和略显生疏的手法——
她愈发清醒了,有些后悔。
一来舒池野身份不一般,不是她能惹得起的。
二来——不该找这么个门外汉,初体验的几分钟她简直疼得怀疑人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