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现在根本不敢动弹,一个是因为舍不得,另一是因为她近乎石化了。
就这样内心惊涛骇浪了一段时间,许听芜终于抵挡不过困意,安定下来,迷迷糊糊睡去。
车不知道开了多久,司机忽然急促刹了一下车。
许听芜从梦中惊醒,迷蒙着双眼,动了动脑袋。
她定睛一看,差点没吓得半死。
原来她在睡梦中做的事情那叫一个大胆,不仅把他抱得更紧了,而且整个人都往下压,脸贴在他的胸膛上。
她马上坐起来,假装无事发生地目视前方,问司机怎么了。
盛遇这时才缓缓睁开眼,也皱着眉往窗外看。
“没事,刚刚前面有只猫跑过去了。”司机说。
车已经驶进了云槐镇的地界,她已经看到镇上一个标志性的建筑的轮廓。
时间接近凌晨四点,月亮隐没在云层后方,天空黑得无比纯粹,云槐镇沉迷在黑夜中,似是酣睡的稚子。
经过这一番动静,许听芜的睡意也没了,打量起了窗外。
盛遇也没继续睡,而是揉了揉脖子和右耳。
司机开始和他们聊天,不过都是许听芜在回答。
“小同学,你们是一起出来跨年的把?”司机后来问。
许听芜笑着说了声“嗯”,有点不好意思。
毕竟在经历过社会百态的成年人面前,未成年时期和异性有着近距离接触,会本能地心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