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了?”
只见盛遇皱眉,一脸不悦地别过头,气压骤然低沉,闷闷地说:“没。”
奇怪。
之后几天,盛遇的话比以前更少,而且表情都很不自然,随时随地紧绷着。
但是他们的相处照常,也没见到他对她有什么意见的样子。
许听芜设身处地为他考虑,猜测:“是不是你换了座位,旁边有人,所以不习惯了?”
盛遇微低着脑袋,侧脸晦暗深沉,那道明晰好看的下颚线把他的面部衬得有种神秘冷酷的帅。
他摇了摇头,几秒后,却又点头。
许听芜不知道他到底什么含义,抱歉地说:“那我之后动静小一点,你可能就习惯一些了?”
他依旧没说话,又默然摇头,琢磨不透的情绪。
许听芜内心轻叹,她现在是不是得百度一下,「狗子长时间不说话了怎么办?」
临近圣诞和元旦,再加上好久没有一个长假了,班上难免有点浮躁。
平安夜前一天,高老大还没收了某位同学的人造雪玩具,在班上打预防针:
“我告诉过你们,我对洋节是深恶痛绝,要是让我看到你们心不在焉搞乱七八糟的,看我不给你们往死里布置作业。”
所以想送礼物的同学也不敢大张旗鼓,私下偷摸着暗渡陈仓了。
肖书桀从家里的超市拿了两箱苹果,给班上同学一人一个,大摇大摆地:“我这绝不是在过洋节啊,我帮各位同学们补充点维生素。”
这次他没忘了盛遇,但不敢主动送上去,给了许听芜两个:“我这不是在过节啊!”
赵飞萤送了许听芜两根拐棍糖:“诺,你和大佬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