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书桀果然一张黝黑的脸更黑了,他笑着贱兮兮回怼:“礼物都没送,来白吃白玩啊。”
他平时就是这幅样子,体育委员以为他开玩笑:“别说我没送,我和飞萤一起送你的围巾,你现在不是戴着吗?”
“我……”肖书桀一张脸刹那间青红交加,像一块染料板。
他咬咬牙,闷声对许听芜说:“老子不戴了还不行吗!”
许听芜替他默哀,好惨一肖总。
歌唱得累了,互相也熟悉起来,开始几个几个凑近聊天或者玩游戏。
一个不大不小的声音传过来:“盛遇啊,校草?不听说是个孤儿吗?”
许听芜和肖书桀在说话,听到这,皱起眉看过去。
接下来,几乎一个包间的人都安静下来,看向说这句话的男生。
“他爹人不行,她妈当年宁愿把他丢孤儿院去都不让他留下,后来才被盛家找回去的。”
“别不信,我爷爷以前在盛家种过花,他亲口给我说的。”
来的班上的几个人都静默了,表情讳莫如深。
只有体育委员附和了一句:“怪不得,他像个变态一样,那么吓人。”
他不说这句话还好,一说,几个外校的人都发问:“听说他打起架来不要命,是不是真的?”
场上的人都喝了点小酒,他也有点不着四六:“可不是,以后说不定就是杀人犯。”
许听芜脸色已经变了,抿着嘴,冷冷看过去。
赵飞萤去拉他袖子:“喂,你说什么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