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殊容:“钢筋和水泥做的,耐造。”
沈幼安:??
我们肯定是你们充话费送的吧!一定是!
跟「父母」合完影,沈幼安又拿起了相机,打算从俯视的视角拍摄婚礼现场的画面。
她爹家里只来了一个亲人,在她的认知里,时一辰除了教书和拍戏时的几个朋友,就再也没接触过其他的人了。
这位所谓的「亲人」相貌平平,沉默寡言,不与其他宾客交谈,只静静地望着台上的时一辰。
沈幼安跟安宣文说:看着不太像啊。
那么多年了,也没听她爹说过他还有家人。
安宣文支支吾吾,跟她解释不清,最后叫她和弟弟别多问时一辰家里的事。
“好吧……”
真是个神秘的人物,沈幼安心想。
她把相机对准了那个男人,趁他的注意力还在台上,便想着拍一拍,没成想她正要按下快门,他就朝她看了过来,目光阴鸷深沉,杀意十足。
啊!
受到惊吓的沈幼安立马蹲下了身子,心跳得飞快。
弟弟见状快步走了过来,扶起她担忧地问道:“姐,你怎么了?”
沈幼安摇了摇头,双腿有些发软,后知后觉才发现自己连站都费力。
她惴惴不安地想她爹怎么会有这么可怕的家人……看着比沈殊容还要可怕。
所幸那人没多久就离开了,不然她一整天都得担惊受怕自己会不会遭到报复。
事后她向时一辰问起此人的来历,时一辰不假思索道:“是家里的领导。”
沈幼安满脑子问号:“家里的领导?啥意思?”
沈殊容:“我们的照片你拍了多少?把相机给我。”
沈幼安护着相机:“我还没修图呢!修完再发给你。”
一千多张相片,删去重复的,修来修去只剩下了六百。
氛围感最足的一张是沈殊容一手提着婚纱裙摆,一手将高脚杯里的酒倒给时一辰的照片,加上滤镜后给人一种复古油画的质感,像是上个世纪初刚进入千禧年的风格。
后来这张照片成了沈殊容的壁纸,不因为别的,就因为照片上时一辰低头看他时笑得像个地主家的傻儿子。
时一辰:焯,过分了,太过分了。
女儿安慰他:“爹,要习惯,没什么大不了的,反正我爸终端里都是你的丑照。”
沈殊容的上一张壁纸还是时一辰对着镜子挤弄双下巴的图片。
反观时一辰的壁纸,一张合影就用了十几年,还是沈殊容怀孕住院时候拍的。
时一辰:“你爸真是个喜新厌旧男人。”(指每周都换一张他的丑照当壁纸)
沈幼安:“额……”
时一辰:“不像我,一张图用十几年不带换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