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恋舒如愿透过魏长稷,细细的打量着根本?听不见任何声?音的弟弟和闺蜜,嘴巴忍不住道:“你说他们在说什么?能?成?吗?”
她腰弯的多,又没个支撑。
魏长稷怕温恋舒摔倒,伸手扶住她。
“我又听不到,如何知?道?”他说。
闻言温恋舒有些嫌弃,鼓脸白?他一下,“你不是将军,武功很厉害的吗?书里?都说你们耳听六路眼观八方。”
怎的到了魏长稷,就什么都听不到。
接收到妻子?的嫌弃,魏长稷滞的一下。
随即拧眉,三分试探七分不忿,“要不我现在仔细听听?本?来以?为是隐私,我封了耳的。”
温恋舒:“……”
“如今被你这般小瞧,我还是听听吧!”
说罢魏长稷就要动耳朵,温恋舒骇的一跳,赶忙伸手捂住,整个人几乎扑到他身上,语气恶狠狠道:“不要不要,你不要听。”
“我是个将军,不是你嫌弃我听不到?”
温恋舒抿唇,觑他一眼,“那……我错了……”
魏长稷佯装不为所动,“错哪儿了?”
“嫌弃你。”
“以?后还嫌吗?”
温恋舒低头,“我以?后不了。”
魏长稷哼的一下。
温恋舒本?是愧疚,可听得这声?,忍不住抬头,在魏长稷姿态颇高的神?态当中,逐渐拧眉,慢慢的手指掐他耳朵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