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!你有本事!你有本事让自己病一场?你有本事还不是借我名头?我跟你说过,庆阳王府卑鄙,若里面不是泻药,或者是合欢散,以及其他更下/流的东西,你现在不过一具尸体!”
温恋舒出身名门,哪怕得温颐教授,认知也单纯了些。
她觉的燕王有意劝降温颐,他对她也有一份心思,计姨娘就会惮于温颐和他,不敢对她下死手。
可是人心险恶,尤其计姨娘这种人。
她们没有回头路,只能踩着刀剑往前爬。
一个连儿子都可以不认的人,如若真的狠心,很有可能玉石俱焚,拿命换温恋舒一命。
介时她死不瞑目,又当如何还他一个温恋舒?
光是想想,他都恨不得撕了她。
“那些不是没发生?”温恋舒嘴硬,“就算发生了,也是我的事,与你何关?”
犯得着大晚上的不睡觉,像个夫子一样,咄咄逼人的在这儿质问。吃软不吃硬的温恋舒听的烦躁,一烦躁就不想看他想睡觉。
然却在错过魏长稷的那刻,被他一下擒住手腕。
温恋舒手一疼,拿眼横他,“你干嘛?”
魏长稷没说话,只是盯着她看。
一双幽深的眼睛,灯下尤为刺亮,就像黑夜中狩猎的狼。
温恋舒瞥到他脸色,心里不是吧害怕,毕竟她只是个弱女子,这个能随时能了断她的男人,却满是森然寒意。
可害怕,仍有倔气。
一旦被这男人唬住,她这辈子就完了!
“放开!你弄疼我了!”温恋舒极力想甩开他的钳制。
魏长稷不放,唇抿成一条线,脸颜色铁青,但紧绷着,明显压抑着怒气,“那便疼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