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当然?知道了,”景容微笑,“义父,您有的时候似乎太过自信了。”
“当然?了,虽然?这些事情我都知道,但您在我心中,仍然?是我的义父,”她低低叹息道,“毕竟我父母那样的人,即便没有您这个债主,也还有别的债主,即便一时间躲着不被人找到,未来的某一天也还是会被人找到。”
“如果不是您的话,我的未来大概也就是那个样子?,无?非是早或者晚罢了。”
“所以为您做事,我是心甘情愿的。”
宋远颤声道:“那你?为什么?……”
景容道:“这狗做久了,总归是想尝尝当人的滋味的。”
地道的出口就在不远处,景容挟持着远王爷,一步一步,缓慢地朝外挪去。
随着光线逐渐透进来,仿佛生的希望也逐渐放大一般。
“再说了,”景容又贴近远王爷的耳朵,低声道,“我现在在这世上也没有更多可牵挂的东西了,有您与我一起下地狱,我也没有别的可遗憾了。”
“您说,是这个道理吧?”
说完,她手中匕首便轻轻用力,往下一掼。
噗的一声,利刃彻底入肉。
撕裂的痛楚自喉管处传来,远王爷眼中闪过惊恐与错愕,还没来得及叫喊,景容手中的匕首便再往旁边一划拉,鲜血喷涌而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