近乎是一动不?动地坐上两个时辰,刚走出来时方子明?还很有些?腰酸腿软,不?过在稍微走动几步之后,这种?酸麻的感觉便逐渐恢复过来。
这几日休沐已经结束,方子明?白日里仍然正常去大理寺中,然后下午便被锦衣卫请过去“喝茶”——大理寺卿等人也不?太知道方子明?是为什么被请去喝茶,但?反正是岑归澜相请,看起来又不?动方子明?胳膊不?动他腿的,他们不?仅不?拦,还大都?乐呵呵地欢送。
可以说这几日方子明?的生活是空前的规律,而他的情绪也到达了一种?空前的愤怒。
离开锦衣卫衙门后,方子明?没有直接回到家中,而是径直往一家酒楼去。
他熟稔地走上二楼,窗边一张用?屏风隔起来的桌子旁,已经坐了一道身影。
景容把玩着手里的酒杯,听见方子明?的脚步声,头也不?抬地道:“你现在其实不?适合来见我的。”
他声音中带着几许不?易察觉的叹气声音,似乎有些?无奈。
方子明?冷哼一声:“你我又非只在这个时候见面。”
他与景家家主相识且关系不?错的事情,也不?是什么秘密,有心人稍微一打听便能知道,方子明?可不?相信,岑归澜连这个信息都?会查不?到。
“即便就是有锦衣卫跟踪我,我来这里也不?过是寻常的与好?友交往罢了,岑归澜难道还能因?此治我的罪不?成?”
这几天他没少在岑归澜那里受气,一提起这个,方子明?就是一肚子的火。
景容叹了口气:“话虽然是这么说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