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案卷不?会自?己不?翼而飞,而大理寺、刑部,乃至锦衣卫中,也都?没有相关案子处理的记录,想来,”他抬眼?,深深瞧了方子明?一眼?,“是你暗中帮忙‘处理’了吧?”
方子明?的神?色很平静:“你在说什么,我怎么听不?懂?”
“我觉得?我说得?已经很简洁明?了了。”岑归澜道。
方子明?脸上神?色微哂:“岑大人,做事要讲求证据,你说我暗地里对庄记的案子动过手脚,可有查出来什么?”
“而且不?说这个,一州知州递上来的案子,在大理寺中有权限处理的官员虽然不?多,可还是有那么些?的,”他冷静地指出来道,“你又如何只怀疑我一个?”
岑归澜道:“我的确没有十分确切的证据。”
他微微笑道:“否则今日就不?会只是请你来喝喝茶了。”
方子明?冷笑:“那岑大人你请喝茶的方式还真是够别致。”
“一上来便把我当人犯在审,”他道,“反正锦衣卫可无旨抓人,不?若直接将我下到诏狱中好?了。”
“说不?定?重刑之下,我会屈打成招呢。”
岑归澜却慢悠悠——他说请方子明?喝茶,这桌案之上便真摆放了一套茶具,此时一旁炉子中小火煨着的水已经烧沸了,他便提起铫子,开始沏茶。
“方大人这么急与我辩驳做什么?”他道。
“既然我没有确切的证据,也不?好?将你直接下到诏狱中,不?管这事是不?是你做的,你都?大可高枕无忧,就当咱们今天是真的喝喝茶,与我说说话,聊聊家常,不?就好?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