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?第二日——也就是?现在——岑归澜便带着如此一肚子的不爽,进了皇宫去。
永平帝一见岑归澜那?沉如水的脸色,登时就知道自己好像又给这?父子俩讨坏了——但他?也没撒谎啊!风寒咳嗽了两声,怎么就不是?生病了??
如此一想,永平帝本来有些发虚的内心又理直气壮了些许:“归澜啊,朕之?前不是?说让你回去先休息两天吗?”
“还有,你爹他?……”
岑归澜:“……”
他?笑了笑,语气也十分的温和:“您放心,他?身体很好,还能提起刀和儿子打?一架呢。”
永平帝:“?”
“不过我今天来,不是?与您说这?件事的,”岑归澜道,“昨夜我又浏览了一遍北地?那?边抓上来的人所交代的口供,发现了一件有些特别的事情。”
——其实他?也不是?完全的有把握,但以这?些年岑归澜对永平帝的了解,他?知道,即便只是?非常渺茫的一丝希望,对方也绝不会放过。
见岑归澜如此道,永平帝也将注意力转移到正事上来:“什么?”
岑归澜道:“庄记与北齐残余势力屡有勾结,这?些年里?做下过不少脏事,锦衣卫抓到了其中一部分人,让他?们交代了一些出来——当然,很有可能是?不齐全的——而?这?些他?们交代出来的事情里?,有一件,大约发生在十七年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