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北阙汀对她笑了笑,继续说:“渐渐的,妈妈精神出了问题,后来爸爸回来,见妈妈过得一点也不好,就想将妈妈带走,但是失败了。”

“爸爸转而求族长,适逢这个时候族长儿子被妈妈的精神弄厌倦了,让爸爸付出了许多之后才将妈妈带走。”

“刚刚回家的妈妈精神状态依旧不好,爸爸想要带着她离开族地的,但是发现根本出不去,族长禁止他们离开。”

“无奈他们只能留下,搬到了族地最偏远的位置,渐渐的妈妈的精神状态也好了很多,她也接受了爸爸的求婚,后来又有了我。”

“可是后来族长儿子看着他们这样越来越不顺眼,渐渐的就多了许多不堪的言论,说我爸爸妈妈早就背着他偷偷在一起了,而我妈妈也是……”

接下来的话北阙汀没有再说了,她咬着唇,眼圈红红的,深吸一口气继续说:“后来妈妈精神又出问题了,在生下我之后,问题更是严重,在将我孵化前,她自杀了。”

“再后来,悲痛中的爸爸也跟着自杀了。”

“留下了我,所以我成了他们口中没人要的野种。”

对着这些最亲近的人,和盘将自己的过去托出,只因为想要让她们了解自己的过去,也敢让她们了解了。

因为她很清楚,自己将过去剖开摆出来,她们不会嘲笑自己。

其他人听完她的话之后沉默了下来,放在桌下的手已经紧紧的握成了拳头,面上却隐忍的。

鹤潆扭头看向鹤景溯,说:“呆呆,带着小汀上楼好好休息下好不好?”

鹤景溯看看妈妈,又看看北北,用力点了下头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