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拱手称是,随即又道:“人是好挑,但是我想着,我就就不必去了吧,明日还有训练,我得去……”

统领抬手直接打断这傻小子的话,恨铁不成钢的看着他教训道:“你是个憨的不成,纯悫公主也在呢!”

策棱眼眸沉静,并不如同统领所想的羞怯欢悦,反而是皱眉反驳,“正因公主在哪,我才不应该过去,于名声不好。”

统领十分纳闷,“好小子,究竟你是汉人还是我是汉人,你的酸气都快熏到我了。”

策棱并不是爱玩笑的人,他刚学会走路便会跟着骑远行,不到十岁已经逃亡近万里,从蒙古一路到京城,父兄叔伯均战死,唯有他和弟弟在祖母的保护下逃来京城。

他早早就学会看人眼色做事,他一个蒙古来的落魄小子在内廷读书,那里是那么容易的事情。

谨言慎行早就刻在骨子里,这桩婚事不仅象征着皇上的注意,更象征着喀尔喀崛起的可能性,他有机会再次回到漠北,为父兄报仇。

纯悫象征他新的开始。

他恨不得小心再小心,又怎么会因为什么所谓的大婚憧憬而昏了头脑。

头领也明白过来,拍拍他的肩膀,“你也不要太谨慎了,放心吧,这次是定亲王福晋的吩咐,皇上也是知道的,正是乐见其成呢,你总该去表现表现吧。”

听到皇上允许,策棱这才利落的点头,转身就去班房里挑人去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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