宜妃这是叫儿子把不必要的花销都去掉,这样的话也不必花着媳妇的钱财。

胤禟一脸尴尬,他也不好说啊,难道要说他福晋是南边来的,畏冷,这才花销大,他拿不出银子,总不能叫福晋自己也不准拿只能受冻吧。

宜妃也就提了一嘴,接着就换了话题,“除夕的时候你看着点你福晋,最好别叫她总跟着大福晋说话。”

“怎么了?”胤禟有些不解,

宜妃叹息一声,“大福晋那个身子熬了几年了,上次在惠妃那里见到,本宫瞧着恐怕是强弩之末。”

“什么?”胤堂难以置信,“不可能啊,上次看着大嫂还是好好的。”

一种混杂着怜悯和悲哀的神情从宜妃脸上一闪而过,然后恢复平常。

她道;“你们到底年轻,没见过人快要不行时候的样子,在这宫里,这样的女人本宫见的多了,多了也就有了经验。”

“你别与你福晋说,她岁数小不经事,免得吓到,你看着些叫她别走近就是了,保不齐那一日就突然……”

胤禟倏尔沉默下来,应了。

康熙三十八年的年节过的分外热闹,晚宴和戏曲一样不少,杂技班子表现的格外精彩。

众人惊呼鼓掌,欢悦一团,敏妃的死没有留下任何痕迹,只有三阿哥那被销毁的郡王朝服记得此事。

献礼环节到了,往年都是随意一些,但是胤禟今天有了差事取了福晋,就不能像小阿哥一样送些手抄佛经了。

今年胤禟和李星晚可是跃跃欲试,争取一鸣惊人。

太子献上的是唐伯虎的凤凰图,大阿哥送的是高僧开光的佛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