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初崎教授当然不行。”整个房间只有初崎千鹤能够自由行动,他淡淡地收回视线:“但初崎长官可以。”
——费奥多尔意识到了什么,瞳孔一瞬间缩紧了。
“十年前我就在和日本政府合作,很多项目都需要保密,只有相关人士才能进入,所以政府存储了我的虹膜和指纹数据,不奇怪。”金属囚牢映出初崎千鹤的侧脸,这些囚牢虽然没有困住他,但挡住了他大部分的视野。
他平静地从“书”上挪开目光。
初崎千鹤抬起眼,语气有点复杂:“……但我也没想到,种田长官说得居然是真的。”
眼前分明是冰冷的金属铁牢,但恍惚间,种田长官站在门前回头的那一幕仿佛又出现在了初崎千鹤的眼前。那位长官分明已经亲眼看到他和费奥多尔站在了一起,却还是张了张嘴,尽管没有出声,但初崎千鹤从他那几乎不可分辨的唇形中,看出来了他要说的是什么:“……我的权限给你……”
为了不引起费奥多尔的警觉,种田长官的动作太微弱了,所以当时初崎千鹤都要以为那不过是个错觉。
这位长官在最后也是最绝望的时候,为什么要将唯一的希望交给他?
那一路上是经历了多少的怀疑和挣扎?种田长官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?他又是因为什么理由会相信初崎千鹤?
再具体的,可能只有当事人才清楚了。
“不过,”初崎千鹤轻声说,“我赌赢了。”
作者有话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