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killer就是killer,即使内心这样想,面上也依然毫无表情,只不过琴酒周边的黑气更加浓郁了点:“什么事?”

不会又是要钱要人吧?

初崎千鹤指了指自己的衬衫领口。

琴酒的力气当然不用说,刚才那下虽然没有真的动杀心,但用于威慑的力量绝对不会小。初崎千鹤原本一丝不苟的黑衬衫领口,不单单领带松松垮垮,就连纽扣也被扯掉了两个。那个一向衣着整齐、面容冰冷的初崎教授此时指着自己的脖颈,之前因为被琴酒掐脖子引起的红尚未褪去,声音却还是清清冷冷:

“帮我买件衣服,谢谢。”

琴酒:“……”

琴酒攥着门把的手紧了又紧,门把几乎都要被他捏碎。半晌他哼了一声,丢下句:“你自己没有备用的?”

初崎千鹤对此不置可否,只是耸了耸肩:“你扯坏的。”

“……”琴酒深吸一口气,摔门而去的同时不忘讽刺道:“你还真是斤斤计较,初崎千鹤。”

门砰的一声合上,偌大的总统套房内只剩下初崎千鹤和伏特加两个人。琴酒一走后,伏特加仍然胆战心惊地缩在角落,想到背后有人狙击退也不是,但面前有初崎千鹤进也不是。

最终他只能无能为力地抱着窗帘布,寻思大哥都被这人指使去买衣服了,半晌憋出一句风马牛不相及的:“……要喝酒吗?威士忌怎么样?”

“……”初崎千鹤瞥了他一眼,摇了摇头,“不用,谢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