初崎千鹤盯了他半晌,无声地叹了口气:“……你又不是医生。”
“……”松田阵平不说话,但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卷新的纱布和消毒棉,甚至还有医用胶带,用眼神询问他可不可以。
初崎千鹤面无表情,没说行也没说不行,问:“松田警官出门还带这个东西?”
松田阵平顿了顿,说:“上次你的助理和我说,你在之前的事故中受伤了。”
初崎千鹤:“…………”
中川怎么把他划得那么几道小伤口也对外叨叨?
他揉了揉额头:“随你。”
松田阵平就这么小心又虔诚地将他的衣袖往上卷了下,暴露出初崎千鹤草草包扎的伤口。看到伤口的时候,他瞳孔不自觉地一缩,连脊背也绷了起来,但随后好像又想到了什么,很快就放松了下来,开始专注地包扎。
办公室依然没有开灯,其实是很不方便的,可松田阵平并没有提出开灯的要求。包扎的时候免不了身体接触,他身上的体温炙热又温暖,不知不觉连周遭的黑暗似乎都没那么冰冷了。
初崎千鹤垂着眼,一言不发地盯着他。
这样安静的氛围是被松田阵平的手机铃声打破的——在铃声响起的那一刻,初崎千鹤收起了视线,闭了闭眼睛,又是那个高不可攀的初崎教授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