初崎千鹤收回目光,语气淡淡:“你不是最强吗?”
“……最强不是人?”五条悟摸了摸下巴,笑了声,“也对,我就当你这是夸我了。”
初崎千鹤不置可否,打开盒子里的手套戴上,突然想起了什么,转头看向五条悟:“我在东大这么几年,从没听说过校长自己有一个实验室。我只是需要一个临时的场所,就算再怎么看重我,也不至于让他割自己的心头肉。”
五条悟挑了挑眉。
“所以,”初崎千鹤总结,“是不是有人给他割了一刀?”
五条悟微妙地叹了口气:“教授,就不能是你运气好,刚好赶上你们校长自己有点觉悟的时候吗?”
“我对自己的运气一直有很鲜明的认知。”初崎千鹤顿了顿,望着他淡淡道,“比起我自己的运气,我更倾向于是五条君做了好事,然后不忘来我面前留个名。”
“……”五条悟摊开手,耸了耸肩,“确实是我,不过割不割的,别说这么凶残嘛。”
初崎千鹤:“?”
五条悟指了指自己,问:“我是这种人吗?”
“……”
初崎千鹤对此保持沉默,不发表任何意见。
“现在是法治社会,什么都得按照法律来,像电视剧那样闯进去拿刀威胁说不给实验室就剁手指的话,会被人打报警电话的,所以我只好换了种方法。”五条悟的声音听上去居然有点遗憾,“我给你们校长打了个电话,问他能不能拿两个我友情赞助的新型实验室换他的宝贝,再加上一批德国进口的新设备,实在不行再给他在东大门前摆一个雕像,顺便包了办公楼的重修工作,不用他操一分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