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过有位警官找到证据证明您不是嫌疑人了!”
初崎千鹤:“……?”
等等,什么证据?他怎么不知道?
这还没完,助理鬼鬼祟祟地打报告:“他就在我附近,但那位警官刚才还试图塞给我一根烟打听您是否单身,问我您有没有暧昧对象,不过我没有被收买。我问他是何居心,他和我说他对您一见钟情了。”
初崎千鹤:“……”
“只不过还是得做笔录,我知道您嫌麻烦。”助理沉重地说,“我帮您争取过,但就算一见钟情也不能不走流程。”
初崎千鹤:“…………”
二十年有点少,要不然还是让他打个四十年白工吧?
初崎千鹤闭了闭眼又睁开,迈开长腿,两三步走到了窗前,一把拉开了窗帘,实验室的废墟映入眼底。他眯了眯眼睛,视线几乎是立刻就抓住了正在打电话的助理,以及助理身边那位满脸错愕的警官。
实验室废墟前,助理还在捍卫着自己的手机表达忠心,一边用眼神告诉松田阵平,自己是绝对不会出卖初崎千鹤的。
“……”松田阵平在萩原研二的憋笑注视下,痛苦地捂住了眼睛,艰难地开口:“我、我可以解释……”
“不是一根烟没办法收买,而是你压根不知道我在十岁那年就发誓一辈子为科学献身。如果有暧昧对象,他的名字一定叫科学。”办公室里,初崎千鹤面无表情地举起手机,对着电话那头道,“至于所谓的一见钟情……”
初崎千鹤深吸一口气,问:“我确定从来没有见过那位警官,他是怎么对我一见钟情的?”
“……”